石曹之乱:险些让明英宗第二次丢掉皇位

明英宗的皇帝之路并不顺利。他因土木工程变化而失去了王位,被弟弟朱祁钰取代,然后通过夺门变化复位。复位几年后,他遇到了石曹乱,尤其是曹吉祥及其继承人曹钦的武力叛乱,几乎让明英宗第二次失去了王位。

夺门之初,因为曹吉祥已经到了宦官系统的最高级别——太监,没有晋升的空间,明英宗欣赏了他的继承人曹钦(被称为昭武伯),很快就让曹钦和曹吉祥掌权了北京军队。明英宗这样做有两个禁忌:一是打破了大明内官子弟不得封爵的祖制;二是打破了大明内官及其子弟不得掌权的祖制。明英宗的行为在不知不觉中为自己埋下了巨大的祸根,因为宦官掌握了北京军队的权力。一旦他们和君主翻脸,他们就会变成肘腋。第一个不幸的是皇帝本人。

曹吉祥父子为何谋叛?天顺四年二月,同样是夺门功臣的石亨死了,石彪被杀了。曹吉祥听到目睹后,自以与石亨同功的人,亨既被杀,又不自在,亨败自己,不能独自完成,于是逐渐蓄谋,要迅速做好准备。曹吉祥曾长期在外担任监狱军等职。因为他代表皇帝出来监狱军,他有很大的权力。他经常选择善于骑射和勇敢的达官(即投降的外国军官),共有110人,然后组织他们随时与他作战。夺门之后,这些人“随(曹)吉祥以夺门迎驾,功累受升赏者甚众,皆感戴吉祥”。石家出事后,曹吉祥天天奖励这些达官,遂相和为死党。诸达官日出入其门,惟恐吉祥败而己随之黜退也”。

曹钦看到父亲有这些子达官的武装力量支持,手里还有京军,就想找机会搞政变,自己当皇帝。于是曹家爷选择了政变的吉日:天顺五年七月初二,黎明时分是大明西征军即将出发的时候。作为西征军的指挥官,军部尚书马昂和怀宁伯孙镗应该在这个时候告别皇帝,然后征服侵略甘凉边境的鞑靼部落。曹吉祥和曹钦计划利用马昂和孙镗向皇帝告别,朝门打开时,曹钦带领军队从外到内。曹吉祥以禁兵、内外攻击、杀死马昂和孙镗,使朝廷暂时无人组织和领导反叛部队,然后曹氏夺取皇位。

然而,这个计划并没有改变多少。曹钦手下的一位名叫马亮的达官指挥使他跑到恭顺侯吴瑾值班的朝房里,因为他害怕造反。吴瑾赶紧告诉孙镗。两人决定立即飞报皇帝。但是怎么报法呢?天还没亮,宫门就关上了。孙、吴二人灵机一动,从长安门缝中投入疏进宫,由于时间紧迫,两人又是武夫,上呈疏文只写:曹钦反!曹钦反!”

明英宗一看疏文,当即就要吓摊了,待情绪稳定后,他马上以事召见曹吉祥。曹吉祥不知底细,立马赶去。到宫门口,就被人用绳子吊进宫里,这也是大明宫中夜见皇帝惯用的办法。见到曹吉祥来了,明英宗立即下令:将这个该死的家伙关起来,并敕命侍卫和各部门关闭皇城四门和京城九门。

就在这时,曹钦发现马亮不在了,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计划被揭露,只能拼一把。等到曹钦带人来到东长安门时,发现宫门死死地关着,便下令放火烧,还是“不得入”,于是转向西长安门,门内守卫官军拼死抵抗,且拆了御河岸的砖石来堆塞宫门,终使曹钦“不得入”。这时,急红了眼的曹钦又跑向东安门。就在这时,恭顺侯吴瑾正好带着几个人去调查叛军的情况,没想到会遇到曹钦,双方因此展开激战,吴瑾战死。

此外,曹钦来到东安门广场。不管他有多猛烈,门还是一动不动。曹钦的驴技术很差,所以他不得不让人们再次放火。火中坚固的东安门逐渐被烧毁,可以进入。出乎意料的是,宫门内的守卫也堆了很多柴火,开始在里面焚烧。突然,东安门广场出现了火海。

此外,自东长安门投疏以来,孙镗一直想召集士兵平叛。他来到太平侯张瑾家,张瑾是个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不敢去。孙镗别无选择,只好对两个儿子说:征西官兵大多是从宣武门出发的。你赶紧去那里,说有囚犯越狱造反,谁抓到就有奖励。他们很快就召唤了2000多人。在孙镗的号召下,大家都跑到西长安门平叛。就连工部尚书赵荣也披着盔甲,大喊:曹贼作逆,壮士跟我讨罪!这样又聚集了数百人。

曹钦看到西长安门进不去,又转向进攻东安门。孙镗发现后紧跟过去。天渐亮,曹钦叛党的许多人开始偷偷溜走。孙镗乘势发动进攻,叛乱分子撤退东华门。孙镗一路追赶,到达东华门附近时,遇到了叛军的顽固抵抗,相互伤亡,从早上到中午都没有胜负。下午叛军开始不支,连曹钦本人也因中流箭而遭受重创,随后他战马后退。退到东大市街时,他似乎无路可退,于是又和孙镗展开了一场死战,对抗了大约半天。晚上,曹钦的人马终于无法抗拒,四处溃散。孙镗的儿子孙见状,跳马挥刀冲到曹钦身边,举刀砍下,曹钦迅速挡住,伤了右臂,不久被叛徒围杀。曹钦看到情况越来越糟,不再恋战,率领数骑攻稳定、东直、齐化等门。所有的门都关上了,曹钦不得不逃回家,最后挣扎。

孙镗紧随其后,此时不断增援的人马过来,曹宅很快被层层包围。曹钦投井自杀后不久,曹宅被夷为平地。

叛乱已经平息,但当明英宗想到这场惊心动魄的动乱时,他叹了口气。太危险了。曹的叛徒实际上烧毁了长安门广场和东安门广场。一旦他们成功了,再往里走,那就是明朝的皇家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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